關於陰謀論小編我一向是避之不及,即便傳播十分廣泛。即使拋開“陰謀論”本身的真假與否,陰謀論對於我們的交易並不能起到什麼積極作用,反而更容易成為逃避自身錯誤的藉口。
但這篇文章披著“陰謀論”的皮,實際上是在嘲諷陰謀論。十分有趣,腦洞大開。
問:如何看待2015年6月29開始的A股股災,陰謀論是否可信?
答:知乎@徐佳杰
既然你誠心誠意的想要一個陰謀,那我就給你一個陰謀。
這件事,要追溯到2007年的夏天。隨著以中國為首的金磚四國國力日盛,加之歐元地位日益穩固,美國不得不為自己的霸主地位擔憂起來。美元已經連續10年走弱,市場份額急劇下降,若再不出手製止,超級大國地位岌岌可危。2007年8月8日,共和民主兩黨罕見地在安納伯格莊園秘密會面,籌謀大計。此時的布什即將卸任。而民主黨的候選人奧巴馬初出茅廬,意氣風發,他在圓桌前第一個發言:“我們要挑動南海局勢,讓戰火燒遍亞洲,及時遏制中國與印度的崛起。”
布什沉默不語,搖了搖頭,嘆出一口長氣,皺緊眉頭打量著著這個黑人。心中彷彿在呢喃:“這樣衝動的青年,是否真的能夠帶領美國重奪霸主地位?”
時任美國國務卿的賴斯看出了什麼,與拉姆斯菲爾德輕聲德商量了會兒,便起身說道:“對待大國,不能用對付伊拉克,或是阿富汗的方法。這反而會加速他們提高地區話語權。”
拉姆斯菲爾德應和到:“確實,挑起亞洲戰火對我們本國不利,若引起世界大戰該怎麼好。”
“那你們誰能給出一個辦法!”布什首度發聲,聲音裡透著焦急。
“你們有沒有聽過,中國的武俠故事裡,有一個叫做“七傷拳”的東西。”老謀深算的希拉里左手拖著下巴,深邃的目光看著掃遍圓桌旁的每一個人,緩緩道來:“傷敵一千,自損八百,雖然殘酷,但對付中印,尤其是和我們貿易息息相關的中國,卻是必殺的絕招。”
“具體方法呢?”一直旁聽的鮑爾森問道。
希拉里露出一絲狡猾的笑容,冷笑道:“這就要看我們小神童伯南克的了”。
伯南克拋開手中正在閱讀的資料,演講起來:“具體的計劃是這樣的,目前我國的次級貸款泡沫已經高企,若不及時刺破,晚個一兩年,恐怕傷及自身。不妨趁此機會,找到華爾街來商量,由我們主動點燃危機的導火索。”
“你確定這麼做,不會引發系統性的風險的麼?”布什焦慮道。
“一定會,不過不要緊,我有信心可以解決它。”伯南克臉上露出一種自信的不屑。“根據我們的模型精密計算,如果引爆次貸危機,危機最先傷害的應該就是金融機構,其中雷曼兄弟一定會因此倒閉。如此一來,全球的資本市場都會受到牽連而崩潰。我已經準備好危機發生後的一切應對措施。我們不能救的太急,太快。主要可以分為四步:首先為財政部的救助方案,我認為首輪7000億美元已經足夠。再由我主導的美聯儲開啟降息,0利率,以及QE,也就是量化寬鬆,分三輪,在5年內分步實施,延緩自身經濟復甦的時間,以拖垮在經濟上一直依賴我們的金磚四國。”
“這確實是個不錯的主意,不過量化寬鬆這樣的政策,難道不會引起本國的通脹麼?”智囊團的巴菲特此刻第一次發聲。
“不會!”伯南克擲地有聲的回應:“開啟QE之後,新興市場利率講高出我們豈止300個bp。我們大量印發的美元就會流竄到全世界套利,引起他國的輸入性通脹。此乃一舉多得之計。”
“果然是好主意!”巴菲特在台下拍手。“我願意助你一臂之力,承擔1%的救市資金。”
“有巴老相助,那是再好不過的了。”伯南克愉悅道。“另外,我們還有一個敵人,就是歐盟。既然這一次要做,那便一不做,而不想休。”
“看來這是一個連環計?“布什問道。
“炸彈,在早年,我們已經埋下。”伯南克冷笑一聲,繼續說道。“只要我們的老朋友高盛出手,摧枯拉朽,不到一年的時間,就可以直接整垮希臘,愛爾蘭,西班牙,意大利,葡萄牙五國,讓強勢歐元不復存在!。”
“這的確是個好主意!”奧巴馬再度發聲,並坦言自己太年輕了。
“行,那就按你說的做,今天散會吧!”布什心滿意足道。
“別走,還沒有結束。”伯南克意猶未盡。“關鍵,在於危機之後,我們怎麼做!”
“你還有後招?”台下一眾人問。
“沒錯,接下來的計劃就由我給大家陳述吧。”耶倫不慌不忙的站起來,開始了他的長篇大論:“我們預計,美國的經濟會在2015年下半年度全民複蘇。這是個關鍵的時刻,如果在我們復甦的同時,又不讓中國,印度以喘息之機呢?方法很簡單,加息!”
“加息之後,我們的流動性收縮,不會傷害我們自身的經濟麼”。鮑爾森問道。
“這不過是傳統的理論!”耶倫反駁道:“事實上,加息之後,全球的流動性泡沫破滅!我們通過QE散落在全球新興市場的美元回流美國,又怎麼會造成流動性的緊縮呢?通過美元回流,全世界的資本市場大跌,我們再通過對沖基金,做空中國的股市!讓他的泡沫徹底破滅!”耶倫越說越快,越說越激動,臉上的皺紋都跳起舞來。
“僅僅讓泡沫破滅,恐怕不是你的最終目的吧。”沉默了一個多小時的索羅斯,首度開嗓。
“不愧老謀深算,oh,索羅斯,你說的沒錯。”耶倫繼續興奮地說道:“接著,我們就有了談判的籌碼,MSCI。中國到時候夢寐以求的救市神器。但這個時候,記住了,一定要和他談妥股權問題!一定要讓他明確股權的歸屬問題!這樣,我們的金融機構,我們的企業就可以在血洗的市場裡收購中國的優質企業,將他們一網打盡!他們30年的發展成果將被我們廉價收入囊中,我們的世界霸權也將不滅,哈哈哈哈哈”耶倫越說越興奮,越說越快,忍不住咳嗽起來。台下的眾人也跟著拍手稱快……
2015年3月,耶倫獨自一人坐在美聯儲的辦公室中,盯著中國股市的K線圖冷冷發笑,本已皺褶滿佈的皮膚透出了更多的猙獰。此時上證指數上漲已超過100%。一切都在預料之中,泡沫正在形成,槓桿面臨崩潰。正如30年前,搗毀台灣,日本金融市場的劇本一模一樣的發展。
伯南克已於前於去年離職。他的新任務就是坐鎮華爾街,幫助投行們共同狙擊中國。有金融神童在,總能讓華盛頓方面更加放心一些。畢竟這次面對的敵人與前幾次不同。
耶倫知道,華盛頓方面的擔心也不無道理。一旦這個發展中國家全世界最大的政府執意救市,投行們的處境可能極其危險。一定要想辦法切斷他們的後路。一邊如此想著,耶倫的口中邊默念著“huijin,huijin"。
她越想越不對勁,趕緊撥出辦公桌上,通往中國的秘線電話。電話那一頭,安靜的出奇,不知是誰。耶倫直截了當的叮囑:想盡一切辦法,讓匯金公司在6月28日以前減持四大國有銀行的股權,務必做到,否則你就不必回美國了,去西藏直接享受天葬吧!”
只聽電話那一頭渾厚地恩了一聲,就不再出聲了。耶倫掛了電話,就前往Citronelle餐廳,與幾位老朋友會面。
Citronelle餐廳難得不營業。早早就被幾位大佬包下。索羅斯自顧自地吃著羊排,格羅斯讀著報紙,布蘭克費恩則一遍遍刷著全球各國的資本市場行情。耶倫進來後徑直走向他們,在對面坐下。然而他們並未抬頭,反而裝作什麼都沒看到。
“最重要的一幕馬上就要開始,各位準備好了麼。”耶倫邊盯著前台放置的Montesano火腿,邊問道。
“一切就緒,我們在新加坡市場,日本市場加開了期指空頭,防止愚蠢的證監會利用行政手段干擾我們的操作”。歷經世事的索羅斯嚥下口中嚼不爛的羊肉,淡定地說道。
“我會適時發表一些過激的言論,試探市場的反應。”格羅斯依舊一動不動地看著報紙,皮笑肉不笑地說。
布蘭克費恩關掉手機,若有所思一陣後談道:“我馬上就要退休了,無法全程參與這個偉大的計劃。不要我要提醒一點,那就是中國央行,這是全球最大的對沖基金。我們很難與他抗衡。”
“不打緊”,索羅斯反駁道:“以目前中國國企,民企的美元債負擔程度,央行不可能採取大規模寬鬆政策來拯救資本市場。否則便是自尋死路。引導人民幣貶值,就等於給實體經濟套上了高利貸!他們現在是收尾不相顧!”
耶倫聽了這輪談話,稍放心一些。這才叫老闆Jonhson點餐。耶倫回到辦公室時已經凌晨1:00。她一臉倦容地背靠在地下室的棕色大沙發上,手裡捧著哈耶克的《通往奴役之路》。這位美聯儲第一任的女主席,從大學時代起,就是有信仰的。崇拜哈耶克,信仰自由主義經濟道路,誓將全世界的不符合她觀念的政權全都趕盡殺絕。所以她才毅然決然的參與了這個計劃,實現年少時的夢。
與耶倫不同。索羅斯則是一個戰鬥者,一個哲學家,即便宣布已經退休,但至今仍蠢蠢欲動。雖然在89年資助過大陸的XX(敏感詞)運動失敗,但它仍然對這個神秘的過度心嚮往之,希望以一己之力,叩開他緊閉的大門。索羅斯當夜就坐班機,回到倫敦的海德公寓裡。他打算這這裡停留片刻,做一些準備工作,就即刻飛往新加坡指揮,參與這場迷人的戰鬥。
布蘭克費恩聯繫了德意志銀行,邀請他的參與。這家身處困境的大投行急需一場胜利來一掃過去5年的陰霾。高盛也很清楚,他需要一個來自歐洲的盟友,壯大實力。德銀是不二人選。
時間很快到了6月25日,以索羅斯為首的幾家對沖基金試探性地開始拋售一些權重股,並在海外贖贖回跟踪中國指數的ETF。沒想到效果比預想的好,股市當天收盤下跌2%。索羅斯下令所有基金在未來3天內停手,反而要通過滬港通再次購入籌碼,盡量維持指數緩慢下跌的趨勢,以避免監管部門的注意。
也就在此時,高盛同時在新加坡,日本,英國新開了上百億的A50空頭頭寸。
大家屏息以待,等到那位非常重要的政要出訪歐洲,這才長舒一口氣。
“時機已到!大家放手一搏吧!”。伯南克首先在華爾街下令。
不過多久,索羅斯也命令自己聯合的多家對沖基金,拋售手中多餘的籌碼。市場本已極度脆弱,僅幾十億美元的售出,就在早盤讓上證指數暴跌3.8%。
沉著冷靜的索羅斯此時不免興奮起來。他彷彿聞到了恐慌的味道,踩踏的味道,血的味道。
午間滬港通淨流出的額度一公佈,國內的一些私募基金經理便警覺起來,立刻開了期指多頭,準備做必要的對沖。而公募們,券商們,還沉睡在大牛市的沒夢裡。
下午1:00剛開始,新加坡的富時50指數就被大量空單拋售,一度跌幅超過7%,引發了海外投資者的恐慌,他們開始奮力贖回ETF。幾秒之後,QFII與RQFII也加入了拋售大軍,並做空期指減少損失。
市場在兩點左右正式失控。一路跌破幾個重要的整數關口,收盤下跌7.84%。此時,無論是證監會,還是券商,都絲毫沒有反應。他們正在期待第二天的反彈。
德銀通過華爾街日報,發布了自己唱空中國的言論。對沖基金們開了個短會,一致同意在6月29日,30日重新撿回籌碼,一方面是掩人耳目,一方面也是想試探監管部門的水平。再想下一步的對策。
週二週三過得異常平靜。外資的行動沒有引起當局的注意。他們還沉醉在大牛市的夢裡,沉醉在一萬點的溫柔鄉里。
7月1日剛開盤,早已準備好的國際投行們開始動手。大家都以為滬港通的關閉能給大盤帶來片刻的喘息,卻不料事與願違。
埋伏在境內的公募,私募基金此時開始了他們瘋狂的拋售。儘管買盤依舊洶湧,但坐在華爾街辦公室的總指揮官伯南克很清楚,負隅頑抗而已。
14:30,隨著買盤的逐漸殆盡,上證指數直線下挫,到收盤時已跌5.23%。
接下來的兩天,對沖基金們逐漸加大了在海外的期指空頭頭寸,膽子愈發大了起來。場內的拋售逐漸放緩,畢竟因為外匯管制的緣故,他們需要保留籌碼。
索羅斯就像鱷魚一般潛伏在水下,冷靜觀察岸上的羊群。
7月2日開盤,他只是試探性的賣出幾手藍籌,踩踏便發生了。
市場上謠言不斷。一說中金所暫停了重要客戶的期指做空,一說要禁止做空,禁止融券。
伯南克,耶倫,索羅斯,還有退休在家布蘭克費恩同時收到了這一連串的消息,原本準備收手的疑慮煙消雲散。
7月3日晚間,X監會發布了”救市政策”。四巨頭得到消息歡呼雀躍,通過CISCO的終端開會,打開香檳慶祝。“他們已經黔驢技窮了。奮力一擊的時刻已經到來!”索羅斯緊急部對他所領導的37只對沖基金下達了指令,指揮他們在7月6上午一開盤,便在新加坡市場加倉更多的空頭頭寸,併購入巨量信用掉期合約,對賭中國股市崩盤。
“反身性”的大幕開啟,就沒有那麼容易結束。監管部門的昏招迭出,讓嗜血的大鱷們找到了套利的最佳時機。
6日9:30,羊群們飢渴地沖向股票市場,上證指數漲停。索羅斯以及其低廉的代價建完了他的空頭倉位。
伯南克造訪華爾街日報,匿名撰文,指責中國gov藐視市場行為,粗暴干預市場。國際金融圈為之嘩然,憤怒的拋售離場。
7日,8日,上證指數再跌去15%。海外A50期指僅8日一天大跌13%。正是由於T+1和漲跌停制度,這次的做空行動變的異常簡單。一旦股票跌停,隨著恐慌的蔓延,流動性便會瞬間枯竭,買盤集體消失。一個,兩個,三個,索羅斯索然無味低數著被自己打停的股票。
多米諾骨牌的倒下,跌聽潮蔓延,流動性消失。這次的狙擊毫無技術難度,讓索羅斯覺得沒有挑戰。
大鱷們衝上岸,一口吞掉所有的羊群,心滿意足地潛回水面,靜待下一次反攻。
伯南克坐在他那60平米的大辦公室內,俯瞰紐約的靚麗景色。早已退出公眾視野的他,完成這樣驚人的壯舉,卻不願與人分享。這般低調也是難得。
他再次打開CISCO終端,與其他三巨頭商量暫停事宜。見好就收,是傑出金融人的最好品質。他們不希望自己到最後,是被市場打敗。
更何況市場的超跌已經非常嚴重。反手做多,累計足夠的資金以圖再戰才是最好的策略。
伯南克邊整理者他為數不多的頭髮,邊在攝像頭前手舞足蹈。難怪別人城他做神童,還真是有些童心未泯的意思。
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說完,伯南克便按照自己的意思向主要投行的負責人發送郵件。隔天,四大投行唱多中國的新聞充斥著美國,中國,乃至亞太所有媒體的報紙。第二節:話分兩頭
中國方面,實際上從6月29日起,智庫就已經意識到了一些不同尋找的資金流入流出。奈何正與美國談判負面清單,不方便出手干預。他們認為牛市正盛,人氣正旺,即便有什麼風吹草動,也不至於形成災難性的後果。
可後面幾天的形勢大大出乎所有人的預料。無論是Mr.Xiao還是Mr.Zhou都被打亂了陣腳。他們明白一旦市場的恐慌形成,救市猶如抱薪救火。可再不能救也得救。一個,兩個,三個,政策像雪片一樣飛出去,最終都沉默在大跌的浪濤中。
港股,美股,新加坡股市,甚至是英國股市,做空的力量來自於四面八方,怎麼破?跨市場的操縱行為最難監管,解決起來也更加棘手。Mr.Xiao意識到,自己面對的不是國內下三濫的莊家,而是身經百戰的國際巨鱷。
證監會召開緊急會議,商討對策。Mr.Wu提出趁此機會索性開放漲跌停限制和當日迴轉交易,讓流動性打開,我們才有機會打一場漂亮的狙擊戰。
Mr.Fan則持反對意見,認為這麼做只能加速崩盤,讓人心更加空話。Wu是自由市場經濟的擁躉者,認為不破不立,破方能立。索性通過此次彭攀,徹底解決中國證券市場積弊幾十年的毛病,未嘗不是一個好辦法。
你一言我一語相持不下。Mr.Xiao頭疼不已,拍案而起,離開了會議室,大家面面相覷,搞的大家不歡而散。
暗示企業大規模停牌自保,或許只能這麼做?Mr.Xiao雖然憤怒,但腦子裡徘徊著這樣一個想法,加快腳步奔往銀監會。
比起高層的慌亂,中金所的舉動就更讓人壓抑了。提高期指保證金,10%,20%,30%。員工開不動,券商看不懂,客戶看不懂。申報過既定策略的對沖基金怒不可遏,只能找經紀公司的銷售發火。
Dr.Li的及時回國總算是鎮定住了人心。央行,只有央行有這個量級的救市!但如果動作太大,引起人民幣的貶值,這恐怕是Mr.Zhou不願意看見的。
Mr.Zhou歷經3界政府,可謂元老級的任務,親身經歷過3次經濟周期。他明白央行如果出現在資本市場,對於自己的貨幣意味著什麼。滿頭有多少蒼老的白髮,或許就是為這個巨大帝國的貨幣政策有多少操心。
與Dr.Li商量了一夜,最終的方案,就是一份含糊不清措辭的公告。聲明央行願意為證金公司提供流動性,但不公開數額。在一個模糊的預期下,沒有重量級的對手敢妄動。
公告發出的第二天,股市未見起色,但離岸人民幣市場的一池春水卻被攪動。CNH下跌0.44%,創3個月新低。
“烏合之眾”。Mr.Zhou盯著央行辦公室內巨大的電腦熒幕笑道。本來懸在半空的心逐漸落地了。游資容易對付,甚至不用對付。但Mr.Zhou為了謹慎起見,扔拋售了相當數量的美元並買入本幣,CNH當日收盤勉強翻紅。
再來說說銀監會吧。那日Mr.Xiao暗示企業大規模停牌,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。上市公司趁著這一次大牛市搞股權質押,一旦跌到平倉線,災難勢必擴大到實體經濟。他希望打個時間差,和銀監會商討,怎麼通過修改規章制度,讓質押的股權不被平,直到牛市回歸。
然而Mr.Shang是不會同意這樣的建議的。他也坐過證監會的位子,知道這個山芋有多燙手,知道眼下的危機有多複雜。但若同意了抵押物跌破既定價格不平倉的提議,萬一風險急速擴張至銀行系統,他擔罪過可就大了。Mr.Shang以他標準的殭屍笑臉回絕了Mr.Xiao.
Mr.Xiao明白Shang在盤算著什麼,只能就此作罷。他曉得,必須有人來擔責,否則一切的措施都無法開展。然而他們這個級別的官員,恐怕是不夠的。8日下午,水雲榭內,Dr.Li一人看著瀛湖,聽著穿林打葉的雨聲的發呆。證監會與銀監會的爭執他從閒言碎語裡已經聽說了些,對這樣的事情,從底層摸爬滾打上來的Dr.Li除了嘆氣搖頭,還能做什麼呢。大組織,大機構內,沒有人會對具體的事件負責,所有人只對自己的職位負責。老毛病沒有那麼容易改。
他知道,最後承擔責任的,一定又是自己。無論這些政策制定以後,規則修改以後,會造成什麼樣難看棘手的局面,也得硬著透皮上。
本應退休的Mr.Zhou更是深諳世事,對著市場哭笑了。拆解,再融資,擔保,貸款。市場要什麼,我就批什麼,我就給什麼。他這樣想著。管他之後,洪水滔天!第三節:反轉
索羅斯長島的家裡,匯集了這次的勝利者們。伯南克,格羅斯,布蘭克費恩,約瑟夫阿克曼,還有一眾跟著吃食的對沖基金經理們。馬上就要發布FOMC會議紀要,耶倫沒有辦法離開聯儲。她依然躲在陰冷潮濕的地下室裡,半笑不笑的對著CISCO終端,與“戰友們”一同慶賀。但她心裡想的,還有更多。
這一次雖然沒有直接摧毀中國經濟,卻讓人民幣加入SDR停擺,上海原油期貨暫停,深港通暫停,那個大國攤在明面的上的戰略恐怕要延後一兩年。
瘋牛,瘋熊,瘋牛,瘋熊。這樣的循環中國怕是擺脫不了了吧?想到這,耶倫老太的皺紋擠到一起,縫隙裡透出讓人渾身戰栗的冷來。怒目圓嗔的喊停了大家的歡呼。
“從明天開始,反手買入中國的股票。為下一次可能的戰栗籌備糧草。”
大家還沒反應過來,耶倫就關掉了終端。
很莫名的指示。但大多數人仍表示會照做。
另一邊:
9日上午,一切如預料般發生。一張張政令,一次次救市,大瘋牛又啟動了。當日上證指數千股漲停,驚壞了一眾外國媒體。
Dr.Li並不高興,反而緊急召開了秘密會議,商討下一步的對策。根據這次大數據的追踪,計算,可疑的買賣,做空被曝露在陽光底下。
“這些在境內的小嘍嘍不足為懼,不妨讓公安部去抓人,敲山震虎,讓他暫時收斂。”Mr.Xiao說道。
Dr.Li點頭默認。並示意:“有可能的話,放慢人民幣國際化,暫停原油期貨的發展進程,放緩深港通。我們需要再做籌謀,進行反擊。不能讓境外勢力覺得,中國來去自如,是他們的取款機。”
另一邊Mr.Fan發聲了:“我們這次面對的敵人,很可能不僅僅是對沖基金那麼簡單。來勢洶湧,必有更大的人物籌謀。下半年美聯儲如果真的加息,中國的流動性恐成難題。我們需想萬全之策。Zhou行長一行已經去了金磚國家峰會。我相信這個問題會被討論到。聯合可能的朋友,穩定住新興國家的匯率,才是最要緊的一仗!現在只是序幕。”
Mr.Shang認同了他的言論。並適時把注意力拉回自己。“我們要培養一批銀行家,一批投行精英為我們所用。否則每一次我,我們都難以主動把握金融市場的動向。”
“秘密小隊前往美國深造學習的計劃5年前已經啟動了。他們被偽裝成了普通的留學生,畢業後混入四大投行學習。如果沒有算錯,年底就將回國。” Dr.Li補充道。“師夷長技以製夷,如今只希望他們爭氣。”
“另外,派遣國安局精英潛入國內金融機構,肅清間諜同樣很重要。”一直沉默的Mr.Guo首度發言。
各部門就按照今天會議的結果,把任務分配下去,小Guo留下我,和我一起起草文件吧。尾聲:
整個市場都因為股市而歡呼雀躍。只有上海附近的一座小島,連天上的雲層都顯得格外緊張。
Mr.River在自家的海上莊園裡品茗。時而有下人向他匯報事件。一會兒是美聯儲的耶倫說了什麼。一會兒是水榭那兒討論了什麼。他一言不發,時而點頭,時而歎氣。
西裝筆挺的Mr.W.River進來,支開了所有的下人,附耳言:“耶倫那邊正在籌劃下一次的反攻。而當年我們收養的孤兒要回國了。”
“孤兒?你說那幫後來被Central送往美國投行深造的孤兒嘛?”Mr.River挺起身子,認真傾聽起來。
W.River說:“是的。他們牢牢還捏在我們手裡。”
River:"好的,這樣就沒有問題了嘛!當年培養他們,就是希望他們為我們,哦不對,為祖國效力嘛。你安排一下,他們回國以後,務必陸續回來見我,我有指示。”
“沒問題,我已經通知了。父親您休息。"W.River留下一份竊聽紀要,就退了下去。
Mr.River不耐煩的翻著紀要,拍打木椅,口中還念念有詞:“這幫美國人啊,總想動不動搞出一件大事情!他們有一點好,看到哪裡有錢賺,就跑的比誰都快!水平呢,也是有的。
但是啊,兩邊的人,不管我們這邊,還是他們這邊啊,都是Too simple, sometimes naive. 我是誰啊,我是經歷過大事情的人。必要的時候,看來我還得出手啊。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最後:有人問我對於發動金融戰是什麼看法,我的回答為下圖:
為什麼還有人問我要數據,沒看出來這就是意淫麼!腦洞有多大,陰謀就有多大。
本人文筆不佳,想像力欠缺,若有寫的不好處,望指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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